猫月

【观影体】只有他不存在的世界(一)

一句话简介:不存在「灶门炭治郎」的平行世界中,命运完全不同的众人观看原著的故事。

cp:all炭

注:自割腿肉为爱发电,无任何逻辑,贯彻我喜欢就行的宗旨,严重ooc预警,不喜莫强求,因为作者不会改。

随缘写的,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后续。

原著影像中cp尊重作者不会更改,观影的私设平行世界鬼杀队大概是全员→炭治郎,不喜可以点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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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吗?

我妻善逸空茫的视线注视着面前蹲下的狯岳,对方脸上鬼化后产生的虎纹仿佛对自己的弱小最大的嘲讽。

爷爷的死讯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但是复仇变成了遥不可及的事物。对不起,如果……我能再变得更强一点的话……

内心回荡着刻骨铭心的不甘与悲哀,我妻善逸的意识就此中断。


*


……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栗花落香奈乎倒在地上,全身的骨头仿佛被碾碎一般地疼痛,呼吸因为冰晶的毒而愈加困难。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的笑容不断交织,最终化作了面前不远处表与里的硬币。


她又一次想起了战死在吉原花街的宇髓天元和蝴蝶忍,宇髓天元强行带着神崎葵、高田奈穗离开蝶屋前往吉原花街的那天,她最终没能投掷出代表着阻拦对方的表面。

压抑着怒气追着对方而去的蝴蝶忍协助宇髓天元成功斩首上弦之陆,但两人都因为毒素身亡,被保护的神崎葵和高田奈穗对与鬼有关的事物出现了严重的应激反应,寺内清和中原澄也被迫离开了蝶屋。

最终蝶屋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现在……连她也要死去,然后被鬼吞食,在世界上留不下任何痕迹。


……对不起。

不知道是在向谁道歉,栗花落香奈乎在逐渐因麻木而减轻的剧痛中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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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唦……咔……」

仿佛是老旧的电灯时隔多年之后被打开般的嘈杂电流声,明明灭灭的不稳定灯光勉强照亮了这片会让人联想到死亡的黑暗。

一个个空着的座位仿佛等待着落座者的到来。正前方的白色幕布伴随着灯光闪烁,正中央慢慢地浮现出一行字。

「……观影系统已成功启动,现邀请预定观影者入场。」


「邀请成功。」


空置的那些座位上缓慢地出现了一个个人影,但这片空间内依然无比寂静。

在场所有人都因为死亡怀抱着强烈不甘,在被不知名的声音询问是否愿意付出代价再次重来时毫不犹豫选择了同意……即便是对方并没有说明需要付出的代价究竟是什么。


接着他们就来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空间内……见到了早就死去的亲人与朋友们。

低语声与低泣声慢慢响起来,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压抑着情感,害怕惊扰了这梦境般的场景。


坐在这片空间最中心位置的产屋敷耀哉颤着手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脸,安静地将目光划过或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剑士们的面容,给足了他的孩子们发泄情绪的时间,才第一个提高声音开口:

“……我们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观看完名为灶门炭治郎的少年的一生。」

白幕闪烁着。

「这就是你们需要付出的代价。」


没有理会他人对此的反应,白幕上字迹消隐,然后又投影出一片静谧而美丽的雪景。

皑皑白雪从云层覆盖的天空飘散而下,远处的群山与茂密的树林相得益彰。


【我一定要救你。】

因为悲伤而颤抖着的嗓音无法忽视浸染其中的坚定决意,额头上有着大块疤痕的少年背着重伤的少女冒雪蹒跚前行。

熟悉的蓝色刀光稍纵即逝,之前的少年手持着什么向前冲去,怒吼回荡在落雪的林中。

【——祢豆子绝对不会吃人!】

美丽的少女背着年幼的孩子露出璀璨的笑容,呼唤哥哥的声音甜美,画面骤然切换,戴着竹子口枷的少女双目紧闭,樱花瓣散落在四周。


……吃人。

听到这个关键词后,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但没有将厌恶直白诉诸于口,显得不死川实弥毫无克制的声音尤其突兀:“哈?不会吃人的鬼?……开什么玩笑?!”

屏幕上的画面没有因为他的态度改变,依然播放着他不想看但不得不看的内容。


【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少年艰难地在各种各样的陷阱中前行,【求你们别杀她!!】


熟悉的地貌与陷阱让富冈义勇猝然睁大眼,刚刚对那刀光的熟悉感也有了来源。

果然,短暂的黑暗之后,蓝色刀刃、暗红纹路的刀镡与同色的羽织袖口就印入所有人眼帘。

……果然是我/原来那道刀光是富冈啊。


【我的工作就是杀鬼。】

富冈义勇眉头紧锁的脸出现在屏幕上。鳞泷左近次视线偏转。锖兔拔出长刀。真菰手指撑着脸颊仿佛正低语着什么。


锖兔、真菰……可是怎么可能?

富冈义勇的手颤抖起来,强烈的不可置信充斥他的心中。坐在旁边的鳞泷左近次也紧紧攥住手,愕然而贪恋地打量着现今只能存在于他记忆中的那两个孩子。


【大家。】

产屋敷雏衣与产屋敷辉利哉的和声响起,栗花落香奈乎标志性的微笑出现。紧随其后的是狼狈不堪的我妻善逸,和同样狼狈的不死川玄弥。


栗花落香奈乎努力地扯了扯嘴角,没能再像屏幕上一般笑起来。不过她的手很快就别一左一右坐在她两边的蝴蝶香奈惠和蝴蝶忍握住。

我妻善逸呆呆看着屏幕,仿佛回忆起了爷爷赶他过来参加选拔时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桑岛慈悟郎怀念地看着,然后用力拍了拍我妻善逸的脑袋。

不死川实弥看到不死川玄弥这个狼狈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转头狠狠瞪了弟弟一眼。但看着死去又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弟弟,最终还是咬牙切齿地把头转回屏幕。


然后画面上才出现了正在说话的两个孩子。

【今晚非常感谢各位大驾光临鬼杀队入队的最终考核。】

最开始的少年再次出现,此时的他身穿着与鳞泷左近次样式相近的蓝色云纹羽织,斜带着狐狸消灾面具。


鳞泷左近次已经大概明白期间发生了什么,但他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什么还会让这个认可了的孩子前来参加考核。

明明……

他想到除了富冈义勇外就再没有任何一个回来的那些弟子,默默咬紧了牙,又忍不住将期冀的视线落在少年的身上。

……难道说这个孩子……最后成功地回到了自己身边吗?


画面上的少年的表情逐渐坚定,他一步步向前。

黑暗再次覆盖了屏幕,再亮起时是少年拿着刀在什么巨大的东西上怒吼着奔跑的身影。

接着一切就又都归于了沉寂。


「……初期准备已播放完毕。」白幕上再次出现了字迹,「之后流程与此次保持一致,如有大量讨论请于现在中场休息时间进行,观看途中不允许离开座位,不允许进行过多交流,我方不负责解答任何疑问,十分钟后观看正式开始。」


字迹淡去。


产屋敷耀哉首先看向了富冈义勇与鳞泷左近次。

很清楚主公意思的两人同时回答:“我们并没有见过那位少年。”

富冈义勇犹豫一下后补充了一句:“那个鬼我稍微有些印象,她似乎与大约在两年前被我斩杀的女鬼穿着相似的衣服。”

不过当时女鬼的衣服已经沾满血迹破烂不堪,他也实在分不清楚究竟是不是同一件。


产屋敷耀哉点了点头:“……那个少年或许就是灶门炭治郎,而我们接下来要看的,大概就是他带着变成了鬼的祢豆子加入鬼杀队后发生的事情。”

因为并不知道灶门炭治郎与祢豆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他妥善地选择了用名字去称呼。


“……鬼加入鬼杀队?这难道是什么一点也不华丽的笑话吗?”宇髓天元不可置信。

“开什么玩笑啊。”不死川实弥也激动道,“我们要做的明明是将恶鬼全部灭杀!”

“无法理解。”伊黑小芭内冷静道,“按照队规,应该将他和鬼立刻处死,放过了鬼的富冈也必须判同罪。”


甘露寺蜜璃:“……可是,这样也太可怜了吧。”

蝴蝶香奈惠也蹙着眉头点着头:“如果和少年说的一样,那个女孩子不会吃人,即便是加入鬼杀队也没问题啊。”


蝴蝶忍和悲鸣屿行冥都没有说话。

富冈义勇视线放空。

时透无一郎盯着雪白的屏幕面无表情地发呆:那个屏幕上……没有其他颜色……


炼狱杏寿郎也安静而反常地没有表态,无限列车上死去的那些无辜者的性命现在还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

……如果他能再稍微小心一点,早点看破下弦之壱让人入梦的血鬼术,那么一切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两个已经退休的前任柱没有贸然插入现任柱的对话之中,而是彼此轻声交谈着。

我妻善逸低着头,听到身边在他印象中早已在蜘蛛山死去的嘴平伊之助不断喃喃自语着对不起我太弱了。


珠世与愈史郎坐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里,安静地等待着画面的再次播放。

被鬼舞辻无惨杀死并且整个吞噬的恐惧还残存着,但看着画面的眼眸中染上了希望的光芒。

她有预感。

……在之后的影像中一定能找到她杀死鬼舞辻无惨的突破口。


十分钟悄然流逝。

面前的白幕上再次出现了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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